番平和。
直言道:“王子,此是何人?”
“可否是您族中贵客乎?”
话落。
汉使眼神仿佛犀利如刀,紧紧凝视着那边正襟危坐着的曹使,相问着。
一语而落。
眼瞧着汉使忽然态度凌厉了许多,且对眼前的曹使生出了无比不待见的动作。
杨千万自然能够知晓此是为何。
不过嘛……
他为了增添自己手中砝码重要性,也为了掌控主动权,并不想出言解释。
如此亦无丝毫的问题。
毕竟,现在是曹、刘双方来拉拢于他的部族。
那自然就有坐地起价的资本。
“哦,先生不相识吗?”
闻言,杨千万仿佛还呆愣了半响,方才故作惊讶的表情相问着。
“王子何出此言乎?”
“这位先生亦是汉人呢,与先生您同出一脉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等相识呢。”
一言言的落罢。
眼见着此时间杨千万的回应。
汉使、曹使哪还能反应不过来他的用心?
无非就是想挑起二人间的争端。
以从旁窥视呢。
“并不相识!”
只是,显然他们二人都是聪慧之辈,并不那么愿意上套, 异口同声地拱手对视着杨千万回应道。
眼见着自身计划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成功。
杨千万仿佛是流露出了微微笑意, 好似是一丝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下。
两位使者虽无个人之间的恩怨, 却还是因阵容的分属不同,各执一词厉声争执不休。
“汝等跟随那割据一方的大耳贼妄图反叛朝廷,此可谓是罪无可赦,大逆不道。”
“现我天兵已至前线,尔等主力不过区区数千余乌合之众,此时不降,更待何时也?”
话语至高潮处。
曹使嗓门抬高,高声厉声从大义上批判着。
一语而出,
汉使自然不愿承受此反贼的名声。
闻言,只见他先是面容微变,呵呵冷笑一番,遂讥讽着:“哦?反贼?”
“敢问一下,何为反贼乎?”
“这还需多问?”
“背反朝廷者,当为反贼!”
说罢,曹使似乎是找到了辩驳的制高点,那就是从一贯的大义上着手,继续厉声高喝道:“汝等食君禄,当上报国家,下安黎属。”
“以做国家栋梁。”
“可尔却甘愿追随那宵小之贼刘备,割据西蜀,焉图枉自对抗朝廷,岂非以卵击石乎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此言落下。
却见汉使忽是连声大笑而起。
半响后,方才沉声高喝道:
“汝千里寻路奔赴至羌地,吾以为必有高论,可却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。”
“吾有一言,还请阁下静听。”
“我主乃孝景帝子中山靖王之后,堂堂正正的汉室帝胄,继而进位汉中王。”
“大汉先有黄巾之乱、后又因贼臣董卓肆虐京都,因之,朝堂之上,朽木为官,遍地之间,禽兽食禄。”
“天地反覆兮,火欲俎;大厦将倾兮,一木难扶。天下生灵涂炭,百姓流离失所,民不聊生,无以为继。”
“天下昏乱,以致狼子野心之辈趁势而起,把持朝政,作威作福,妄图更易神器,颠覆我大汉。”
“我主既为汉室帝胄,理应号召天下义士,携我等忠肝义胆之众,匡君辅国,共扶汉室。”
“汝等奸佞小人,认贼作父,巧舌如簧,不过犯上作乱,谄媚之臣。”
“似尔等就该潜衣缩首,苟图衣食,何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