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杂志一边吃东西。
只是头有些疼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觉得有点热。
想起自己那天淋雨来,虽然到了家里阿姨便给她煮了姜汤,但是显然姜汤的作用没到火候。
不过想到自己自己虽然是一个人的身子却是两个人的命,对于吃药那件事她便不想了,觉得自己应该能扛过去。
谁知道半夜里竟然烧了起来,把她烧的想醒都醒不了。
傅大少爷这几天都是她睡了以后才回来,每晚上都自觉地睡沙发。
他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抗议她婚礼上逃跑的事情,贝薇觉得挺好的。
只是这晚上他回来后,习惯性的端着杯酒站在画板前,然后这次发现画板上终于不再是空白,却眉头紧皱。
他转头看向床上已经睡着的女人,不自觉的冷哼了声,然后默默地就着那副画喝完了一杯酒。
她画了他的肖像,只是故意画的很丑。
上面还有配字:恶劣小人,不可交也!
傅程心想,他是小人的话,她是什么?
敢逃婚的女人,他就该狠狠地教训一顿。
但是他能做的,无非就是冷落她而已。
傅程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清她,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床边去,当他在床边做了许久,看着她缩在里面睡着的侧脸,顿时生气。
她怎么能睡得着?一生气便突然掀开了她被子。
贝薇浑身好像被凉风侵袭,闭着眼便伸手去抓被子。
傅程扑了上去,将她的一双手扣住,压着她:“嚷什么?”
“冷!”
她只送他一个字,眼睛始终睁不开。
昏暗的落地灯远处,他半压在她身上,原本冷冽的气息冲动的气息突然隐忍了些,这时候看清她脸上的憔悴,不自觉的一抬手便摸到她的额头上,滚烫。
另一只手下意识的往她睡衣里伸过去,久久的贴着她滚烫的肌肤上,不久便确定,她发烧了。
该死!
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烧的,只是不久,全楼上下的用人便被他都召集了起来。
“少夫人发烧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都没发现?”
傅程冷声质问。
阿姨们一个比一个紧张,专心伺候贝薇吃食的阿姨缓缓开口:“这两天少夫人虽然心情不太好,但是看着身体没什么大问题,今天中午我过来给她送吃的,她还跟我聊了会儿天。”
所以,她一点都没发现贝薇发烧。
傅程眉头紧皱:“聊什么?”
那个女人竟然还有心思跟别的人聊天,却是每每都把他当空气。
呵!
连家里的用人都比他好是么?
“少夫人就问我那副画如何,说,那是咱们大少爷。”
阿姨说着把头埋的特别低。
傅程听后抬手揉着眉心,淡淡的一声:“都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