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两下,不过也都只是白费力气,很快她就只剩下哼哼唧唧的细声。
傅程每次都能用这种极端的办法让她变乖,让她只能承受,感受,他的热情,他的强势,他的不容抗拒。
他真的可以将她抱到办公桌上,一边撩她薄弱的身子一边吻她的肌肤。
贝薇心紧揪着,手放到心口的位置握住他的手,气喘吁吁地低喃:“别。”
傅程凤眸半眯,望着身,下已经被惹红了脸的女人,只低低的一声:“别什么?”
“别……”
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嘴巴又被他一下下,蜻蜓点水一样的亲着。
贝薇的呼吸越来越不稳,仰着头被他亲到脖子都有些酸了,他的手摸着她的耳,垂,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直直的在她的肌肤上落下。
“贝薇,我想要你,现在,立刻。”
他摸着她耳,垂的动作变的不像是之前那么温柔,他的气息比刚刚还要强势,贝薇心惊的往后缩了缩,但是眼睛却一时无法睁开。
傅程的薄唇又吻上去,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瓣亲了一下,极具侵略性的眸光望着她心慌气短的模样又是狠狠地一下。
贝薇被亲的快要不能呼吸,一双手弱弱的抵着他宽阔有力的肩膀上,只能算作勉强支撑。
“除了你我谁都不要,什么盛家大小姐,李家大小姐在我傅程眼里都不值一提,只有你,程贝薇,才是我傅程的女人。”
关起门来,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,他不再是强势的霸道总裁,也不再是嚣张跋扈的傅家长孙少爷,他只是一个渴,望伴侣知道他心意,接纳他的可怜人。
傅程在她耳边一声声的低喃倾诉着,唇瓣在她耳后的肌肤上留下寸寸吻痕。
贝薇有种不真切的感觉,她在被宠爱,在被哄。
如果他不曾这么哄过她,如果他不曾对她好过,她或许会误以为真。
但是现在,她只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他:“上班时间,傅总要谈私事的话能不能换个时间?”
“关起门,这里就可以是我们夫妻的战场,这张办公桌就可以是我们的床。”
“这张办公桌脆弱的很,我劝你还是珍惜着点。”
要是倒退几年,她毫无意外就是他的掌中之物,但是现在,她不要他了。
“我珍惜的就在我眼前。”
她排斥他。
傅程深邃的黑眸看她一眼便立即变的凌厉起来,转瞬看向她泛红的耳廓,凑近后突然含,住她的耳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