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程问了声,一只手搭在额头上,没起。
贝薇半晌没说出话来,心想,他大概是说梦话吧?
他一定会再睡着吧?
只是她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,就又听到他说:“你昨晚不知道怎么脚踝肿了,床头柜上有药,你自己再抹一些。”
贝薇听到这话之后才觉得又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,然后转头看他一眼。
他脸色也不怎么好,大概是因为睡的少的关系。
“我回去再抹。”
贝薇低低的一声,这会儿她什么都不想计较,只想赶紧离开。
或者这会儿酒店的人还少,不会有人发现两个即将离婚的人昨晚又滚在一起了。
傅程听后闭着眼轻笑了声:“在哪儿还不是一样?昨晚你还算尽责。”
“什么?”
贝薇听后嗓子都觉得疼,转头不理解的看着他。
亦或者是不想理解吧。
他现在这副模样,像是被伺候了的样子。
“过来!”
傅程睁开眼,手伸到她枕头那边,叫她。
贝薇心尖一颤,心想你这人是不是疯了?
我昨晚是喝醉酒了,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。
只是……
好像身负重伤。
脚踝肿了!
身上也像是被人爆揍了一顿。
是因为昨晚他们……
该不会是三年没做,所以就忘记疲累了吧?
他们总不是做到做不动才停下的吧?
还是她被做的昏死过去了?
贝薇看着他,脑海里却尽是在回忆昨晚的画面。
或者该用幻想比较合适。
毕竟酒后断片这件事是真的。
傅程见她不动,便坐了起来。
贝薇吓的立即想跑,但是肩膀却先被他握住了。
人突然就被摁在了枕头上。
傅程哑着嗓子说了句:“躺好了,别乱动。”
贝薇便又像是跟木头一样杵在那儿。
傅程下了床,站在她那边的床头上,拿了药膏在手里,挤了药之后把药膏拧好了又放回原处,然后坐在她脚边,搓了搓手,依旧像是以前那么给她上药。
贝薇条件反射的一缩。
傅程牢牢地握着她肿了的地方往前一点的地方,低低的一声:“不想肿的更厉害,先别乱动了。”
贝薇不乱动,反正也不是没有过。
只是……
他干嘛还要给她上药?
他们现在不是两看生厌么?
难道是昨晚真的被伺候的太舒服了,所以一时之间忘了对她的恨意?
贝薇的脸更红了,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可耻的行为。
傅程给她把脚踝都抹了药之后还是有些担忧,说了句:“待会儿去医院拍个片子吧。”
贝薇长睫呼扇着,眼眸盯着屋顶漂亮的灯具说了声:“我自己可以去。”
“你现在还走的了?”
傅程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