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王不加统治直接控制一事……
“他知道与否与他有什么关心?身为国王,我有权在领地内的任何地方驻扎。”
查理没有丝毫的负罪感,还窃喜于贵族抢掠了一些财物,想必通过此次劫掠士气有所提升。
就是因为曾与罗斯军队短暂同行,查理获悉罗斯人以战养战的真相,那些家伙非但没有因为两年的远征师老兵疲,反而越打越富兵强马壮。
罗斯人可以,我为何不可?
查理在夜里兰斯城,他在旷野营地睡到中午,然后与麾下贵族开了个小会,就举兵进抵沙隆,计划在城内正是举办庆功宴。
头戴黄金荆棘王冠的查理,他身披从教堂里摸出来的紫色床单站在沙隆城低矮的城墙上。城内颇为逼仄的街道挤满了各色装束的士兵,已经所有被鼓动起来的士兵。无论出于真心还是被强迫,他们向君主举拳欢呼,无所谓正值夕阳不够吉利。
夕阳将查理的脸照成橘色,身上的紫袍也有点变色,他目睹军民的欢呼,心情无比的畅快,眼前小小的沙隆城也因而变得无比巨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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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队到底得到了多少粮食?多少葡萄酒?
在起初对库存的军需品很满意,转念一想自己还要在本地驻扎到明年春季,贵族军不但需要一批军饷稳定士兵情绪,还要以各种方法攫取能持续作战的粮草与备用马匹。
查理听说沙隆城的东北方向就是兰斯大教堂的葡萄园集中区,葡萄酒产业为大教堂源源不断赚取金银,想来当地肯定还蕴藏着一些尚未运抵兰斯城的金钱,倘若捞不到金银,控制更多的葡萄酒也是大好事。
于是,查理将稳定内政、扶持民生的工作全然放在一边,经过兰斯城的一遭后,他终于有了成长,但不多。
查理终于与麾下的贵族上下一心,内部固有的一切矛盾都放在一边,当务之急就是全力以赴备战。
他将收拢海量难民的事情放在一边,将前往各种偏远村庄招募士兵的事也放在一边,更是完全忽略了罗斯王以及另外一群贵族待在兰斯城西部的哥提村,就更忽略掉那些家伙或许会悄然做一些疯狂的事情。
查理接受了军民欢呼,当日夜里就与亲信贵族们喝了个酩酊大醉。正在兴头的查理下令打开很多酒桶,全军上下都喝了一些甜蜜葡萄酒,以及发苦的大麦酒,军中酒量差者喝得昏死过去,遂在教士们看来,查理的大军已经集体性的堕落了。
任何事情过几天再说。
因自己加冕为王,那些压在肩头的心理负担完全消散了,查理享受起此生最畅快的时间,因为最近几日频繁喝酒,强烈的松弛感使得他飘飘欲仙。没有人劝说自己的君主要镇定、要注意仪态,哪怕是老忠臣阿里奥伯特,他突然也成了酒鬼。
贵族们的态度影响着广大士兵的心态,庞大的查理军陷入集体摆烂。
查理的放纵安逸与留里克的积极进取截然相反,马斯河上突然出现一座浮桥,带着留里克亲笔信的驳船也开始竭尽所能顺流而下送信,待埃本的教团离开不久,欧奈骑士紧随其后就通过了小浮桥。
留里克见皮革厂村浮桥已经开始稳定运作,全体停止工作的村民,已经集体性的带着细软安全走过浮桥抵达河对岸,他觉得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下一阶段的事务了。
兰斯的皮革厂已经关门大吉,若非还会有大量难民临时安置于此,村中的所有建筑都会被直接拉倒毁坏。
这一日,天气平和,气候清冷了些,整体就是个好天气。
留里克将儿子,以及南特的威伯特召到身边,三人站在河畔,由他安排起下一步的工作。
他先是指着河对岸兴起的营地,故意问道:“知道我为何安排本地人全部对对岸的旷野扎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