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些障碍,有战士扛着旗帜站在桥上,是向所有围城军宣示禁止过桥。
直到大家看到老将格伦德终于再度现身,他走在桥上气喘吁吁,因为拼杀时过度劳累,喝了一些井水稍稍缓解,现在他很想吃些东西,再喝些甜蜜的葡萄酒美美睡一觉。
他还有要事要办,这便打起精神走过长达八十米的石墩桥梁,一直走到君主的面前。
留里克满意地掐着腰欣赏自己派去的老战士凯旋,他心里也在打量着格伦德,心想着曾经的老佣兵现在更老了,想不到一位老者还能历经血战毫发无伤。
留里克如同巨人般站在桥头,一直等到格伦德半跪在自己面前。他亲手将自己的老将扶起来,满意地笑问道:“你应该大获全胜。”
“是!大王,我有千言万语要汇报。”
“抓到巴黎伯爵了吗?”留里克急忙询问。
“没有找到那个杰拉德的尸体,可能他已经……”
“该不会是烧死了吧?我看到城内起火,你……应该没有恶意纵火。”
格伦德打起精神,态度严肃的肯定:“我不敢放肆。可能是巴黎伯爵自焚了,您看,现在那边的大建筑火势已经很大,他为他的信仰殉葬了。”
“谁知道呢?他真是死得像个英雄。”留里克瞥了一眼,又问:“其他呢?你们没有破坏大教堂。”
“这正是我要着重汇报的。巴黎大主教,他就在教堂门口,而且……”
留里克猛地瞪大双眼:“还有呢?”
“那边藏匿了无数村民,按照您的要求,我们没有痛下杀手。现在任何事情,都需要您来做决断。”
“很好。”留里克示意手下将一身血污、疲惫不堪的格伦德扶到一边。
他当然不是勒令军队不进城,到了现在,大部分军队也不可进城。因为分赃、抓俘虏都是技术活儿,即便是待抓的战俘被留里克当做某种货物,要带走货物,自然要讲究秩序与高效。必须是罗斯王作为仲裁者,关于破城后如何分享财富,现在就按既定的计划来办就好。
在攻城战之前,庞大联军内的诸贵族凑在一起已经开过了小会,他们将法兰西岛看做一只大肥羊,就如何分割迅速商议出方案。
众同盟贵族其实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,罗斯王作为实力最强者,他的大军与最信任的仆从军,相比于其他友军有着碾压优势,纵使是丹麦王拉格纳现在也只能听留里克的安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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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按照北欧的传统,还是按照法兰克世界的习惯,战后瓜分战利品的路数基本一致——谁出力多谁拿得多。
譬如拉格纳的军队,丹麦大军浩浩荡荡而来,他们先于罗斯海军洗劫了鲁昂城,本着先到先得的原则,留里克不对拉格纳有任何指摘。
同样的,丹麦军并没有参与最后的围城战。前些日子被巴黎伯爵的骑兵偷袭而被杀数百人,此事是一个耻辱,没有人会蠢到那这个事例证明丹麦军队围城战出工出力,拉格纳要脸,可说不出这种话。
如若论功行赏,罗斯海军与拿骚-科布伦茨军立有大功,最大功绩就是拔掉了两座桥头堡,迫使守军只能龟缩岛屿。最大的功劳当然是担任主攻的罗斯正规军,其他盟友今日全程看戏,看戏者当然没有战功。
所有盟友都宣布,战役结束后罗斯王作为最高仲裁者分配战利品,要如何分配全看留里克的意愿,觉得分配上自己吃亏了也只能憋着。
不过留里克还是厚道的,如果一枚银币也不给,就是模式了友军的苦劳。那是一批拥军自始至终都是看客,他们的存在也是对守军的威慑,不能说一丁点的功劳也没有,所以战后分配的战利品也只有一丁点
留里克觉得很公平,众贵族哪怕有异议,碍于罗斯王的势力只能认同。